走進常州后,才發現常州也是個愛吃豬頭肉的城市,大街小巷的鹵菜攤上都有豬頭肉賣,甚至還有的攤主掛上了“六合豬頭肉”的幌子招投標攬顧客。后在常州日報讀到已故記者江宛平女士的一篇文章,寫的是卜弋橋的豬頭肉,專門介紹周松元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豬頭肉,吃的是記憶,嘗的是鄉情鄉味。
1、古人是如何吃河豚的,不擔心會毒死嗎?
現在廚師技術水平好,處理得當問題不大,而且很多人抵擋不住這種極其鮮美的滋味,有一種越有危險偏越要嘗試的感覺。要說古代,中國人食用河豚可以追溯到先秦,《山海經》卷三《北山經》,記載有“赤鮭、??”,就是?魚,一名江豚。而且人們已經認識到吃河豚會毒死人“多??之魚,食之殺人”,但是依然不影響人們對它的熱情(真是吃貨自古就有),漢代名醫張仲景《金匱要略》收錄了“鯸鮧魚中毒方”。
晉代《吳都賦》中寫人們用在蒸和煮的方法來烹制河豚,口感肥潤,豫章人(江西)將其視位佳品,唐代的宮中皇室可能也有食用,有記載李林甫感謝唐玄宗賜食物中有“鯸鮧、鮭魚”。后面不詳細介紹了,反正一直有食用情況,到了清代吃河豚的地區更廣泛:山東文登制作河豚魚干,天津河豚菜名氣很大,南通、江陰、鎮江、靖江、常州、揚州等地風氣更盛,“河豚為江南最尚之物”,
(李漁《閑情偶寄》)說到中毒,古人也很聰明的,有毒就解毒唄。剛提到的《金匱要略》中給的方子是:“蘆根煮汁,服之即解,”唐代名醫孫思邈說過,“凡中其毒,以蘆根搗汁和藍靛飲之。陳糞清亦可”,還有本《膳夫經手錄》寫的是“灌蔞蒿汁復蘇”。到宋代,人們對河豚毒和解讀更深認識,不僅僅是蔞蒿、蘆薈這些,可用“水調炒槐花末及龍腦(冰片)水、至寶丹、橄欖子”來幫助解毒,
元代的名書《飲食須知》里面又解釋:其實一般河豚中毒都無解的,那些藥方效果都不好,鴨血灌下可以解一般的河豚毒。明清的在此不贅述,總結下故人解毒基本兩種措施:一是預防,宰殺之后除去所有雜物,洗干凈長時間蒸煮,加入一些中藥;第二就是補救,一些植物性汁水喝中藥湯汁甚至是加一些粉末來解毒,比如明代提出的加干胭脂,清代有人用的把橄欖、青蔗、筍根、金汁或槐花一起炒來搗成粉末狀,加水服用。
2、常州哪家的豬頭肉好吃,口感有什么不同?
常州,是一個美食之都,幾乎大大小小的飯店都有豬頭肉供應,以冷盤、爆炒居多,說實話,豬頭肉別有風味,欲罷不能。筆者是吃豬頭肉長大的,故對豬頭肉有特殊的感情,六七十年代,家里很窮,到過年拎只豬頭回去煨煨,年就打發了。把豬頭刮洗干凈,剔去骨頭,切成大塊,汆水沖洗干凈后,放入大鐵鍋中,翻炒出油,加入老冰糖、姜蔥、水、醬油,大火燒開,潷去浮沫,小火煨爛,還未上桌,早已饑腸轆轆,口水滴滴了,
后在揚州生活了一段時間,吃了不少豬頭肉,算是過足了癮,揚州素有“三頭”之稱,扒燒整豬頭算是一頭,味道要比小時候吃的更美。走進常州后,才發現常州也是個愛吃豬頭肉的城市,大街小巷的鹵菜攤上都有豬頭肉賣,甚至還有的攤主掛上了“六合豬頭肉”的幌子招投標攬顧客,后在常州日報讀到已故記者江宛平女士的一篇文章,寫的是卜弋橋的豬頭肉,專門介紹周松元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第二天便駕車前往,買了兩塊,回來后拎出陳年老釀,喝酒吃肉,肉是冷的,其香也打了折,香氣香氣,冷了就沒熱氣冒了,自然聞不出其香。老家人吃豬頭肉喜歡吃熱的,香,周松元的豬頭肉在當地確有名氣,然,南甜中淡北咸,作為江蘇中部的食客,對甜食總有些不適應,也許是口味差異,但不可否定他的品質。后又在常州新周刋讀了篇文章,介紹的是新北區泰山路上金陵人家飯店的豬頭肉,菜名叫泰州扒豬臉,百年老鹵鹵制,鹵熟后拆骨切塊趁熱上桌,
那香氣飄溢出來,早已口水在喉嚨口翻滾了,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記憶。色澤紅潤,入口即化,肥而不膩,就是這個味,割去?頭肉,剔去淋巴,只留豬臉,豬頭肉中的精品肉,可惜,太遠了,不能經常去,只好望梅止渴了,這家的豬頭肉色澤紅潤發亮,夾到筷子上軟軟的,嘗之,肥而不膩,糯香咸鮮,入口即化。猛嘗幾塊,大呼過癮,這是地地道道的“扒燒整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