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并不是說廣西的白話廣東人聽不懂,很多是聽得懂的,歷史上廣西的一部分也曾屬于湛江,例如南寧白話和湛江白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其他一些地方的土白話認真聽也是很容易聽懂的。在這里我要強調一點的是,其實廣東和廣西本身講白話的族群就都是廣府人,都是不同朝代不同時期從中原一帶遷徙過來的,所以多多少少語音語調會有一定的差異和不同但是都是不難懂的。
1、歷史上,白話是兩廣人的通用語言,現(xiàn)在為什么把白話說成是粵語了?
我是廣東人,首先說明一點是我們廣東廣府人一般自己講所謂的粵語就是叫白話,外省人才把廣東話叫粵語。還有并不是說廣西的白話廣東人聽不懂,很多是聽得懂的,歷史上廣西的一部分也曾屬于湛江,例如南寧白話和湛江白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其他一些地方的土白話認真聽也是很容易聽懂的,在這里我要強調一點的是,其實廣東和廣西本身講白話的族群就都是廣府人,都是不同朝代不同時期從中原一帶遷徙過來的,所以多多少少語音語調會有一定的差異和不同但是都是不難懂的。
2、廣東話(粵語)的發(fā)源地是在廣東哪里呢?
揭穿封開是廣信治所的偽說一、廣信”文化:關于家鄉(xiāng)歷史的建構近幾十年來,很多地方都競相爭奪一些地域標簽與文化符號,不僅爭奪歷史名人的祖籍、出生地、活動地、墳墓所在地,典型的例子如曹操、李白、楊貴妃、袁崇煥、劉三姐等;也有不少搶奪與恢復古地名、地標的情況,如襄陽、赤壁、華容道等,這些爭議可能或多或少與歷代行政區(qū)劃的調整、鄉(xiāng)土認同情結有關,更主要的原因,是它們能為地方政府“文化搭臺、經(jīng)濟唱戲”的策略提供充足的文化資源與文化自信,并通過旅游開發(fā)、招商引資等途徑推動地方經(jīng)濟等。
因此,爭奪這些文化符號將為地方政府帶來豐厚的經(jīng)濟回報、政治資本與社會效應等,其背后實質上是地方經(jīng)濟、政治等多種利益的博弈,“廣信”之源聚訟不已近幾十年來,兩廣地方政府與學界圍繞著“廣信”這一文化符號也引發(fā)了不少爭論。“廣信”的歷史依據(jù)是它曾是兩漢時期交阯刺史部(后為交州)以及漢魏六朝時期蒼梧郡的治所,因它在漢代嶺南地區(qū)的政治核心地位,故被譽為“嶺南文化古都”、“廣府首府”等,
出于此,“廣信”可謂是一個相當優(yōu)質的“地域標簽”與“文化符號”,誰擁有它,誰就有充足的文化自信。但學界對蒼梧郡廣信縣治所故址聚訟不已,目前主要有兩種觀點:“廣西梧州說”與“廣東封開說”,還有人為調和二說而提出折衷的見解,我們首先看看歷代史籍傳統(tǒng)的說法——“廣西梧州說”。“廣信”之得名,當因漢武帝平定南越后在嶺南地區(qū)“廣布恩信”,
根據(jù)《漢書·地理志》、《續(xù)漢書·郡國志》、《元和郡縣圖志》、《輿地紀勝》、《讀史方輿紀要》等歷史地理典籍資料,皆認為漢代蒼梧郡廣信縣治所在今廣西梧州市區(qū),后代眾多學者均對此無異議。然而1947年,羅香林先生率先提出“廣東封川說”,認為“現(xiàn)在廣東的封川,就是漢代蒼梧郡治的廣信”,1952年廣東政區(qū)進行調整,封川縣與開建縣合并為封開縣,“封川說”自然也就成為“封開說”。
自1980年代以來,“廣東封開說”得到進一步闡發(fā),以廣東學者陳乃良先生與中山大學黃偉宗教授為首,組織多位學者考察與舉辦了多次學術會議,明確提出“封開是嶺南文化的發(fā)祥地,嶺南文化古都”的觀點,得到多家媒體的大力宣傳報道及不少學術論著的采納,但兩廣也有不少學者的質疑“廣東封開說”這一觀點,廣西考古學、歷史地理學等專家學者們紛紛通過檢討史料、證以實物,再次肯定了“廣西梧州說”。
平心而論,羅香林先生提出的觀點并不準確,但也沒有完全錯(靠點邊),因為漢代蒼梧郡廣信縣境確實包括今天封開縣部分地域,但這不等于封川縣是漢廣信縣治所,根本原因是由于漢唐間蒼梧郡政區(qū)變動紛繁復雜,讓人眼花繚亂,后世不同學者又擷取有利于自己觀點的證據(jù),才導致剪不斷、理還亂的結局。以嚴肅的態(tài)度尊重歷史事實根據(jù)筆者的考證研究,認為前面兩種說法都有待補充,后世爭論蒼梧郡廣信縣治實根源于隋朝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