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水還是白河水,不過白河的水也挺不錯的。“襄陽有孔明故宅”和“亮家于南陽鄧縣”的記載顯然是矛盾的,龐德公說的“此間”是哪里,白河是南陽人的母親河,養育了世世代代的南陽兒女,做為一個即將步入不惑之年的南陽土著,如果連白河的源頭和盡頭在哪里都不知道,豈不是相當于連自己母親的叫什么都不知道嗎。
1、南陽白河的源頭和盡頭在哪里?
白河是南陽人的母親河,養育了世世代代的南陽兒女,做為一個即將步入不惑之年的南陽土著,如果連白河的源頭和盡頭在哪里都不知道,豈不是相當于連自己母親的叫什么都不知道嗎?下面我就把白河的源頭和盡頭分別在哪里一一道來:南陽白河的源頭白河雖說在南陽穿城而過,婦孺皆知,但源頭卻是在洛陽的嵩縣境內伏牛山玉皇頂,流經南陽市境內,全長大致550公里,常年有水,流域面積12500平方公里,南陽市區的白河建城了城市濕地公園,成為人們茶余飯后休閑的好去處。
南陽白河的盡頭白河在流經南陽的南召、方城、宛城區、臥龍區、新野,然后至湖北的襄陽市,后與唐河匯流成唐白河,自東北向西南前行,約二十公里后注入漢江,漢水又是長江的支流,而長江最終注入的是東海,東海又屬于太平洋的一部分,因此廣義來說白河的盡頭在太平洋,狹義的講白河的盡頭在漢江,總結:以上就是我對南陽白河的源頭和盡頭的回答,如有異議,歡迎在評論區提出。
2、“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中的南陽在現今什么地方?
現在有一種觀點認為諸葛亮“躬耕于南陽”是指的現在的襄陽隆中,不過,在陳壽的《三國志》中,諸葛亮和陳壽都沒有提及襄陽或者隆中一個字,而隆中屬于南陽郡鄧縣的主要依據是東晉襄陽史學家習鑿齒在《漢晉春秋》中說的“亮家于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個說法除了習鑿齒,到目前還沒有見到其他史書有可以印證的相關記載,是一個“孤證”,
不僅如此,此說還與其他史書的記載尤其是習鑿齒自己的記載自相矛盾,故此“孤證”是不成立的。南陽郡鄧縣的前身是春秋時期的鄧國,其南界是位于漢水北岸的“鄾”,《左傳·桓公九年》有“鄧南鄙鄾人攻而奪之幣,殺道朔及巴行人”的記載,這個鄾為鄧之附庸,《史記》曰“鄧之南鄙小國”。其故地一般認為在今湖北襄陽市東北一帶,
盛弘之《荊州記》:“樊城西北,有鄾城”。《通典》載:“臨漢有鄾城,在今襄陽縣東北十二里,蓋鄧之南鄙也,”習鑿齒《襄陽耆舊記》也記載“濁水東流注入淯水(今唐白河)又南徑鄧塞東,又徑鄾城東,古鄾子國也,蓋鄧之南鄙也。”既然習鑿齒與眾多史書記載“鄾”是“鄧之南鄙”,那位于漢水南岸的隆中怎么可能越過漢水北岸這個“鄧之南鄙”的“鄾”而屬于南陽郡鄧縣呢?關于隆中是否屬于南陽郡鄧縣的問題,除了習鑿齒《襄陽記》記載的“秦兼天下,自漢(水)以北為南陽郡”明確將漢水南岸之地排除在南陽郡之外,《襄陽記》還有“襄陽有孔明故宅”,“劉備訪世事於司馬德操,
德操曰:儒生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杰。此間自有伏龍、鳳雛,備問為誰,曰:諸葛孔明、龐士元也。”以及“襄陽城,本楚之下邑;檀溪帶其西,峴山亙其南,為楚國之北津也,楚有二津,謂從襄陽渡沔,自南陽界,出方城關是也,通周﹑鄭﹑晉﹑衞之道;其東則從漢津渡江夏出平皋關是也,通陳﹑蔡﹑齊﹑宋之道。”如果我們把習鑿齒的這些記載進行綜合審查,就可以發現他們之間是相互矛盾的,是不能成為“隆中屬南陽郡鄧縣”這個“孤證”的佐證的,
就證據的證明要求來說,要求達到不容有任何合理懷疑的程度。“襄陽有孔明故宅”和“亮家于南陽鄧縣”的記載顯然是矛盾的,龐德公說的“此間”是哪里?是南陽郡鄧縣,還是南漳縣水鏡莊或者龐統居住的魚梁洲?這個“此間”與鄧縣、南漳、襄陽三縣矛盾的,所以我們在研究中必須首先在這些相互矛盾的記載中排除虛假、錯誤的證據,余下的那個證據才能作為間接證據使用。
3、南陽城區的自來水是丹江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