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洲粑粑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稀豆粉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走出院子后,朋友說要帶我去看另一處古建筑,而且要穿過一片田野。我鼓掌表示歡迎,于是就走起唄。我們來到了那片田野,田野上全是金色的水稻,陽光照射下水稻紛紛發著耀眼的光芒,微風吹了起來,田野成了一片起伏的海浪,風拂過的稻子都低下頭接受神圣的沐浴。古建筑就在稻田邊上,是一處橙色墻面青瓦的建筑。
喜洲古鎮 民居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喜洲古鎮 胡同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喜洲古鎮 古建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把路上遇到的屋子都盡力的逛了一遍,時間就這么毫不客氣的來到了上午。光線明暗之中勾勒出這些老屋古樸的厚重模樣,在一間掛著木雕字樣的院子內,我們遇見了一位雕刻著木頭的帥哥。在他的允許下我們對他們的作品開始了參觀,對于木雕藝術的不深入了解,我不能多說眼前作品的好壞,但我覺得這位帥哥做東西時很認真,年紀輕輕便有了匠人模樣。
木雕匠人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木雕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喜林苑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這座建筑是白族民居建筑之精品,有被列為國家級文物保護單戶,名叫喜林苑,原來的主人是楊品相,后來被一對從美國來的林登夫婦接手,也是經過和政府的苦口婆心才得以將楊家大院拿下做起了客棧,住在里面的多數是外國人,許多國際上著名的藝術家、各領域專家也喜歡來這里住上幾晚。 見到林登的時候,我有一次驚訝到了!林登的中文甚至比很多中國人還要好。他聽說我是專門來采風的,表示很歡迎,當時林登正在接受cctv的采訪,朋友就帶我去了喜林苑的咖啡廳曬太陽去了,那里有觀賞一整片稻田的好視野。
喜洲稻田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行走在田野上的農夫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喜洲的小吃是很多的,喝完咖啡后我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向朋友表達了想要再找個小吃老吃吃的意愿之后就告別了林登和他的喜林苑。待我們再次來到早上進城走過的那條街巷,我向朋友再三確定我們是否走錯路,眼前已經商鋪林立,攤位擁擠,一片繁花似錦與早上的寧靜反差實在太大了。果然喜洲的人們喜歡睡懶覺。
喜洲四方街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四方街,云南眾多的古城街道名,也是喜洲古鎮不折不扣的最繁華的街道。在這條街上我們找到了喜洲古鎮的另一種小吃,豌豆粉。外豆粉咋一看和稀豆粉沒什么區別啊,一干一稀而已。仔細一品豌豆粉更筋道口感好,而澆上的各種調料后,酸、甜、辣、香、咸,十分可口。
豌豆粉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吃豌豆粉的這家小店叫做啊馬英豌豆粉,經營者是位老奶奶,今年已經七十八歲了。奶奶對所有顧客一視同仁,不論大人小孩,也不管本地人還是外地人,也不看淡季旺季,每碗都是賣五元。不會因游客就多要,本地人就少要。在我們就餐的時候也有不少外國友人來購買,奶奶也不說話只是伸出一雙手表示價格,這些外國友人也不笨,大家交易起來挺順利的。
洱海邊的小鎮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奶奶已經駝背了,但是每一份豌豆粉都是她來調味的,這也許就是找到了一份事情做的踏實感吧。出城的四方街上我看見了很多好看的藍色的布,我知道這就是扎染。走出古鎮,司機開車帶我們去喜洲古鎮邊上的海舌公園,或者說我們走出了洱海邊上的喜洲古鎮。
4 去海舌公園發發呆看看枯木 比較在大理時間就是用來揮霍的
海舌公園之所以叫做海舌是因為其形狀像是一條伸入洱海的舌頭,而喜洲又是洱海邊上臨水的古鎮,于是兩者成為了洱海環線上距離最為緊密的兩個景點,其距離不過兩三里路。
公園入口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水中樹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海舌公園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海舌向著洱海方向由寬至窄延伸,造就了海舌公園三面環海的景觀。在海舌公園內可以走在緊貼著洱海的石階上,有時候石階會被水所浸沒,夏天可以光著腳丫子輕輕踩在上面,兩岸是淺水濕地,生長了很多樹木,死了的樹木依舊挺立在其中,依舊接受著日夜的風吹雨打,滿滿的逐漸凹成造型各異的形狀。
海舌公園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海舌公園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海舌公園 攝影 / 撰稿: 胡文凱
進入海舌公園的時候可以選擇坐馬車進入也可以選擇步行進入,馬車可以帶給人旅行發朋友圈的素材,而步行也只需要700米的距離,我看見很多馬都已經疲憊不堪,雙腿顫顫,想趴下休息可身上又套著馬車。實在不忍心便邁步向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