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喝一口甘甜純凈的自來水,不僅讓人口中香甜,心里也暖暖的。來看看這篇文章《我村的自來水》。黨的光輝普照大地,扶貧濟困,溫暖人心。自從精準扶貧以來,我們村也和城里人一樣用上了干凈方便的自來水。我的村子就住在秦嶺腳下的土園里。以前,村民們靠的是山腳下后溝的泉水。晴天晴好,清泉流水不停,甘甜純凈;如果下雨,泉水會沖走運河兩岸的泥沙,水質變得渾濁,飲水馬上成問題。
平時村民都要到后溝的泉水邊去采。山路彎彎曲曲,又窄又陡,挑個涉水的不容易。扶貧工作開展后,我們村的飲水困難引起了縣、鎮、包村部門領導的重視。2016年夏天,群眾期盼的自來水入戶工程開工建設。建筑工人住在村子里,沒日沒夜地工作。上級領導多次檢查指導,幫助解決問題。村民們也積極行動起來,幫助施工隊挖溝埋管道。
5、 原創抒情 散文《心中之月》記得50多年前農村還沒有路燈,晚上要過坎才能到家。天幾乎黑了。通常,我在暮色蒼茫中摸索著回家。偶爾有星星,也亮很多。感覺心里有點輕。如果有月亮,整顆心都會平靜下來,不會有對黑夜的恐懼。在農村,尤其是夏天的晚上,月亮的光特別清澈明亮,能把整個田野和河流都照得舒展清晰。鄉村的月光難以形容。它不像太陽一樣從外面發光。它的光似乎從花、樹、小路,甚至從屋檐和墻內微微滲出。有時候會誤以為萬物都有自己的光。如果晚上有霧,到處都是清澈的空氣。螢火蟲成群飛舞的時候,好像是一個精靈從月亮里掉出來。
更妙的是,到了月底,我還覺得心里有月亮有光。雖然光線沒有太陽那么溫暖,但是很涼爽,我會從頭發到腳趾感受到月亮的涼意。散散步,抬頭看看。月亮總是跟著我們,照耀著我們。在童年里,我們心目中的月亮有著善良而愉快的生活。就像一個在黑暗中指引我們的仙女。
6、青藤光色( 原創 散文小時候,樓很高。陽光經常從陽臺板滲進來,打在我少年的瞳孔上。身后,一條狹長的影子升起,綠寶石四季常青。我總是生活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看著陽光從頭頂的建筑物上落下,想起常春藤。森林中的常春藤缺少陽光和雨露,卻努力向上攀爬,曲折前行,直達樹的神經末梢。城市間的常青藤,周圍沒有光和雨,沒有世界的牽掛,卻拼命躍上頂端,落下又落下,轉到樓頂。
夢里,白色的水庫看不到邊,你我沿著白色的堤壩一直往上跑,再也不回頭。沒有盡頭,我要一直跑,不怕大壩間海浪的哀號,所以我一直微笑,春風已經把我的毛弄脆了。醒來,下午,嫩綠居然爬上了我的窗臺。我驚訝地發現,陽光下的常春藤居然是翠綠色的。金黃之下,純凈清澈。原來,這一望無際的常春藤一路披荊斬棘,到達彼岸的陽光后,升華成了一顆翡翠。
7、 原創 散文:路過晚秋我桌上的日歷翻開了新的一頁,時間在不經意間浪費了季節。看著窗外越來越黃的樹葉,我發現不知不覺已經是深秋了。隨著秋風一次比一次越來越冷,樹上的葉子在蕭瑟中變得越來越稀少,掛在枝頭的黃葉在秋風中肆意搖擺,搖晃著與樹斷了聯系,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落。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它還沒來得及和秋天相伴,就以秋天的形式宣告了季節的結束。整個秋天只是對著地上的樹葉說了幾句話就過去了。
季節的軌跡會無限延伸,只是一個春夏秋冬的循環。在鐵軌的枕木上,承載著所有的過去和愛情。看著窗外小區里來來往往的人,都在為自己的生活忙碌著。這個社區正在被改造。每天都有嘈雜中的混亂,機器的轟鳴,工人的竊竊私語,讓這個深秋的世界熱鬧非凡。遠處,一位老爺爺正在和孫子玩耍,不時彎腰去扶蹣跚學步的孩子,眼里滿是溫柔和慈愛,仿佛把脾氣留到了昨天。
8、華嫂( 原創 散文羅一個成熟女人的美,不僅僅在于“賢妻良母”的范疇,更在于她對社會的慈善情懷和奉獻精神。花嫂在那片林區的山角里,用獨特的方式編織著她多彩的故事和美麗的人生。二十年前,我有一個想法,想寫一寫生活在林區的華嫂。原因很簡單。她骨子里有一種單純的美。我對美的評判并不嚴格,這叫“簡單就是美”。那時候我在林區的小學教學組,整天被一群天真優雅的小朋友圍著。而華嫂也是手拉著手,背在背上,身后跟著一群面容姣好的孩子。她成了流動幼兒園,但“園長”沒有工資,也從來沒有要求過。這完全是自愿的。
然后,我開始寫,又停了幾次,沒什么原因,但是我覺得我無從下手。前段時間一個老鄉來家里做客,我們聊了一會兒。說實話,離開教育戰線20年,自然有很多話題可以聊。聊天沒有套路,最后不知不覺轉移到花騷上。村里人說,花嫂還是當年的樣子,二十年如一日,只是有點憔悴。突然,20年前的那些想法和念頭,喚醒了我的良知。二十年的堅持,不容易。該寫中國小姨子了。
9、 原創 散文:四叔Text/聶宇民的四叔是個單身漢,住在錢潔街洞頭路南一個破舊的院子里。庭院南北狹長。一個房間連著兩個低矮的廳堂,用破舊的老青磚白灰砌成,墻上堆著土。院內靠近東墻處搭了一個草棚,土灶鐵鍋可以燒柴做飯。土墻被雨水沖刷,被當做倉庫,放一些食物和雜物。院子里有兩棵香椿樹,墻上堆著零散的農具,樹葉經常散落一地,破舊而寂寞。四叔又矮又胖,圓臉,白臉,黑頭發黑胡子,濃眉大眼,脖子短,聲音大,走路步伐快,愛說愛笑,粗略算算,那么四叔應該三十五六歲。
春種秋收的忙季,四叔開著車拉犁耙地,收麥子收地。中午時分,騾馬在鄉間的土路上飛馳,身后塵土飛揚,離他很遠,就能聽到馬蹄聲,丁當的鈴聲,嘎吱嘎吱的鞭子聲,還有四叔喊騾馬的口令聲。口令是“哇(右轉)、哇(左轉)、開(走快)、慢(走慢)、得(往前走)、少(倒車)、停”,騾馬被勒令停步,卻是整齊劃一,引得鄰居們又笑又罵。四叔更生氣了,聲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