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酸菜方法基本上跟東北做酸菜差不多,小時候我外婆也是這樣做的。西壩的牛筋面是響當當的,也是老字號,宜昌的面條還是比較注重湯底,一般都是牛骨,牛油熬出濃郁的湯底,發跡于東北的滿人,原來并不沒有吃酸菜習慣,據說是清入關以后向漢人學習后帶回去的,而漢人中四川做酸菜,但是做法還是區別很大,而宜昌跟東北酸菜做法完全相同,當第一次吃東北的“殺豬菜”時,感覺跟宜昌的掛鍋菜如出一轍,就很神奇,難度有某種聯系。
1、宜昌小吃合渣是怎么做的?
黃豆粉末倒在水里,用筷子快速攪動七七四百九十下。等所有的粉末都被水打濕后,然后把鍋里放點油,最好是豬油,燒到九十度的高溫后,倒入蒜末,在倒入一大碗水燒開,然后倒入攪勻的黃豆粉。等黃豆粉完全融入到水里后,放進切碎的青菜,等到滾開后,就可以起鍋了,最簡單的一個湯,唯一需要謹記的是不能放鹽,吃的時候在撒鹽,不然合渣就清湯寡水了。
2、宜昌西壩牛筋面的牛筋是怎么做出來的?
西壩的牛筋面是響當當的,也是老字號,原來的位置在西壩藥廠旁邊有兩家,后來棚戶區改造,一家搬來了這里,另外一家就不知道了。宜昌的面條還是比較注重湯底,一般都是牛骨,牛油熬出濃郁的湯底,老板在沸騰的鍋里把面條舞動的上下翻飛,雖然濺了我一身面條湯,我也穩如泰山。隊伍太長,一閃,就被人插了隊,挑起來的面條入碗,各種早就打好的佐料在高溫面湯傾入碗底的那一剎,已經融合。
3、宜昌壓白菜應該怎么做?它有哪些歷史?
作為一個宜昌人,壓白菜那種天然的淡淡的酸味,與很多食材竅門的結合,形很多富有峽江風味的名菜,小時候,我的外婆朱祥英特別會做這種醇香的壓白菜,不僅僅淡淡的酸味,還有一種食材發酵后的甜味,夾雜著垃圾的酸甜,吃在嘴里,柔軟而余味無窮。小時候,媽用臘肉炒壓白菜,油滋潤過后更是說不出的一種幸福,不僅僅是我,記得當年宜昌縣書記高書記到下堡坪偶然吃過后,尋訪到我外婆,一直在她那兒買這種并不值錢東西,只是太好吃又下飯,呵呵,最大特點:開胃!其實,有同樣感受是哥宋代的朱敦儒,他跟哥一樣是個十足的大吃貨,不過他有文化,下了一首詩《朝中措》:先生饞病老難醫。
赤米饜晨炊,自種畦中白菜,腌成甕里黃薤。肥蔥細點,香油慢煼,湯餅如絲,早晚一杯無害,神仙九轉休癡。他不僅饞,還肚子有貨,把這種酸白菜給胃的記憶寫出來了,已經進入美食家行列了。記得還有陸游亦有這種饞出來詩情:雪夜病臥湖邊五畝園,雪風一夜坼蘆藩,燎爐薪炭衣篝暖,圍坐兒孫笑語溫。菜乞鄰家作菹美,酒賒近市帶醅渾,
平居自是無來客,明日沖泥誰叩門!但是,這種壓白菜,其實是宜昌人一種特殊稱呼而已,其實就是酸白菜。大家熟悉一句:“桂花,上酸菜!”就是指它,不過已經距離宜昌千里之外了,其實,發跡于東北的滿人,原來并不沒有吃酸菜習慣,據說是清入關以后向漢人學習后帶回去的,而漢人中四川做酸菜,但是做法還是區別很大,而宜昌跟東北酸菜做法完全相同,當第一次吃東北的“殺豬菜”時,感覺跟宜昌的掛鍋菜如出一轍,就很神奇,難度有某種聯系?這也只是哥一種猜想而已,一直尋找史料,估計做學問的人,一種輕視我們這種吃貨,所以毫無頭緒,沒有史料,哥不能亂說,但是民族交融帶來味蕾豐富,亦是一件開心的事。
酸菜,古稱菹,《周禮》中就有其大名,《詩經》中有“中田有廬,疆場有瓜,是剝是菹,獻之皇祖”的描述,據東漢許慎《說文解字》解釋:“菹菜者,酸菜也”北魏的《齊民要術》,更是詳細介紹了我們的祖先用白菜(古稱菘)等原料腌漬酸菜的多種方法。《菽園雜記》載,明朝初期已“盛生于燕,由此可見,中國酸菜的歷史頗為悠久。
對于酸菜,《食味雜詠·北味酸菜》記載了酸菜的制法:“寒月初取鹽菜入缸,去汁,入沸湯瀹之,勿太熟,即以所瀹湯浸之,浹旬而酸。與南方作黃韭法略同,而北方黃芽白菜肥美,腌成酸菜,韻味絕勝,入之羊羹尤妙,”這里所說酸菜的制法與今基本相同,“入之羊羹”即今“酸菜氽羊肉”,這種做酸菜方法基本上跟東北做酸菜差不多,小時候我外婆也是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