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一首詩我們在前文已經(jīng)引用過,是收入《臥龍崗志》的同為胡曾的詩,南陽所收該詩的名稱為《詠史詩?南陽》。從建筑風格來看蒙古族元素濃厚典型的是諸葛亮草廬和蒙古包無異,所謂臥龍崗十景完全照搬隆中十景建造的,”(見《隆中志》第101頁)按《隆中志》的觀點,這兩首詩名《隆中山》,肯定是在隆中所作,是在詠吟隆中的孔明遺跡。
1、河南南陽的臥龍崗,真的是諸葛亮的故居嗎?
南陽臥龍崗武侯祠肯定不是諸葛亮故居、躬耕地,只是后人建造的一個紀念諸葛亮的祠堂所以稱武侯祠。從建筑風格來看蒙古族元素濃厚典型的是諸葛亮草廬和蒙古包無異,所謂臥龍崗十景完全照搬隆中十景建造的,說臥龍崗武侯祠不是諸葛亮躬耕地主要有以下幾點:一是元代以前臥龍崗叫八里崗,臥龍崗這個名稱應該是建武侯祠后改的。
二是歷朝歷代南陽府志均承認并記載諸葛亮躬耕地隆中,并非臥龍崗,三是漢時稱南陽的只有南陽郡,宛城只是南陽郡治所,諸葛亮所稱躬耕于南陽顯然指南陽郡并非宛城。四是陳壽三國志明確記載諸葛玄帶諸葛亮到荊州治所襄陽投靠劉表并沒說去宛城,五是諸葛亮躬耕那十年劉表并沒有實際控制宛城,而宛城又戰(zhàn)事不斷不適合隱居躬耕,若躬耕宛城也失去依附劉表的意義。
2、“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中的南陽是指現(xiàn)在河南的南陽嗎?
當然了,從建安十三年(劉備三顧茅廬之后的第二年)曹操設(shè)襄陽郡以后,不僅漢水南岸的隆中不屬于南陽郡,連漢水北岸的樊城也不屬于南陽郡了,唐代更不用說了,除了白癡,誰還會把襄陽稱為南陽?就像我們今天說去南陽開會,襄陽人還能膩膩歪歪說這個南陽是隆中嗎?在隋唐時期,由于結(jié)束了魏晉南北朝南北割據(jù)的局面,南方文人不再將諸葛亮作為“光復中原”的楷模,北方民眾和官員出于對諸葛亮的尊重和崇拜,也逐步加強了對“躬耕于南陽”和南陽諸葛廬的認知和回歸。
由于唐代南陽與襄陽已不存在漢水為界的問題,宛縣已改名為南陽縣,今隆中地區(qū)屬于襄陽縣也不存在任何異議,所以,南陽諸葛廬與“躬耕南陽”在表述時也不存在任何矛盾,不像南北朝時期的文人將隆中與“躬耕南陽”掛鉤時要扯出諸如“屬南陽鄧縣”、“不屬襄陽”、“郡望說”、“漢水如何如何”等等條件來圓這個說法,故隋唐文人在談及南陽諸葛亮時大都比較直白和簡潔。
加上這一時期諸葛亮“躬耕南陽”和諸葛亮開始由歷史人物向藝術(shù)形象的過渡,所以出現(xiàn)了大量記述南陽諸葛亮的詩文和碑記,一改南北朝時期只有隆中“亮家說”,沒有南陽“躬耕說”的局面,丁保齋在所編《隆中志》收錄的胡曾的《隆中山》兩首問題很大了。其一:“亂世英雄百戰(zhàn)余,孔明方此樂耕鋤,蜀主不自垂三顧,安得先生出草廬。
”其二:“岸草青青渭水流,子牙曾此獨垂釣,當時未入非熊兆,幾向斜陽嘆白頭。”(見《隆中志》第101頁)按《隆中志》的觀點,這兩首詩名《隆中山》,肯定是在隆中所作,是在詠吟隆中的孔明遺跡,但第一首詩我們在前文已經(jīng)引用過,是收入《臥龍崗志》的同為胡曾的詩,南陽所收該詩的名稱為《詠史詩?南陽》。這就針尖對麥芒了,同一首詩,同一個人,兩個名稱,兩個地點,
肯定是一個真,一個假,孰是孰非?其實,這個問題一點兒也不難解決,查查這首詩的來源《全唐詩》一切就都清楚了。《全唐詩》卷六百七十四第二十八首為《詠史詩?南陽》,第三十首為《詠史詩?渭濱》,正是《隆中志》所收入的兩首胡曾的詩,但名稱不是“隆中山”,而是“南陽”和“渭濱”,顯然,《隆中志》在胡曾詩的收錄上,采用了“移花接木”、“指鹿為馬”的錯誤手法,誤導了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