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人什么都吃”很多時候有夸大的成分,“什么都吃”或者“吃得很雜”的人各個地方都有。外省的人見此情景,然后得出較為夸張的結論——廣東人什么都吃,再說“什么都吃”,恕我從中理解有一種對廣東人飲食的好奇、奇怪的情緒,廣東人并不是什么都吃的,只有新鮮和美味的才會吃,敢吃這方面也不對,比如我家,正宗廣州人,毛雞蛋就只有我媽吃,血唵就只有我爸吃,醉蟹就只有我弟媳婦吃,臭豆腐就只有我弟吃,榴蓮就只有我老婆吃,五星級別的麻辣就只有我吃。
1、為什么廣東人什么東西都吃,還敢吃?
廣東人并不是什么都吃的,只有新鮮和美味的才會吃,敢吃這方面也不對,比如我家,正宗廣州人,毛雞蛋就只有我媽吃,血唵就只有我爸吃,醉蟹就只有我弟媳婦吃,臭豆腐就只有我弟吃,榴蓮就只有我老婆吃,五星級別的麻辣就只有我吃。至于網上流傳的三叫老鼠仔,燙猴腦等等,我只聽說過,卻從沒見識過,外省人為何對廣東人有如此偏見?個人覺得完全是央視春晚強大的輿論導向造成的,改開的時候,粵式飲食文化和省港粵語歌以及粵式管理和服務意識迅速走向全國,引領潮流,引起內地某些文化人內心的不自在,當時我記得引發了一場全國大討論,就是廣東究竟是不是文化沙漠,當然道理是越辯越明的,這場討論終究在如果粵人沒文化,如何取得如此經濟成就的反詰下漸漸消聲,但這種影響至今仍然存在。
大討論的過程當中,有某些酸腐的文化人所編的段子已然大行其道,甚至被兩個小品演員搬上了春晚舞臺,廣東人地上爬的除了四個腳的凳子不吃,天上飛的除了飛機不吃,其他全都吃由此而來!除了吃這方面,能夠盡情嘲諷廣東人的還有粵式普通話,幾乎所有的央視節目欄目的主持人都如此,全國各地的演員或嘉賓都多多少少帶口音,比如趙本山一口東北普通話話,朱之文一口山東普通話,還有其他嘉賓一口河南普通話,四川普通話,湖南普通話,等等,主持和觀眾沒覺得可笑的,也不會糾正嘉賓的口音,唯獨廣東人上臺了,稍微有點口音,主持人就會立馬糾正糾正再糾正,引起臺下觀眾爆笑,我常常覺得奇怪,就算有口音,不至于聽不懂吧?需要這么較真的逢讀錯必糾正?這方面做到極致的應該是郭德綱和孟非這對主持搭檔,
2、都說廣東人什么都敢吃,那用一句話形容廣東的吃貨們,你會怎么形容?
廣東的吃貨是天下聞名,打個比方,如果天上掉一個外星人,如果在北京會蓋一個展覽館,如果在廣東會研究著怎么樣煲湯?或者紅燒,零幾年在廣州,有一次朋友請吃飯,也不知道什么肉,覺得挺好吃,然后吃著吃著一個爪子,仔細一看,這不是老鼠爪子嗎?然后朋友告訴我,這是老鼠肉,哎呦我的天吶,那頓飯把我,郁悶的呀,差點酒都沒喝成。
3、都說廣東人最會吃、最講究吃,你同意嗎?
沒有,我們廣東人吃的就簡單、清淡。白灼蝦,白灼青菜,白斬雞,清蒸魚吃的是食物本味,沒有安徽的甜、湖南的辣,四川的麻,貴州的酸。東北的豪邁,江南的細膩,西北的粗獷,中原的厚實;南甜北咸、東酸西辣,這些,我們廣東都沒有,只有早上一壺茶,中午一碗粥,晚上一煲湯。平平淡淡,歲月靜好,下圖為平淡的廣東常見菜肴:1.榴蓮酥。
4、為什么說中國最會吃的是廣東人?
驢說:廣東人,不單我,周圍很多朋友都不吃貓、不吃狗。至于老鼠,我是農村的,小時候也沒見周圍有什么人吃,八幾年前特別饑荒年代,物質不豐富,另說,全國都差不多。“廣東人什么都吃”很多時候有夸大的成分,“什么都吃”或者“吃得很雜”的人各個地方都有,至于廣東,在人們的“印象”或者見聞中,可能這些人和某些奇菜的比例確實比其他地方高一些。
但就我周圍所見,沒那么夸張,現在很多人家里煮的菜式就跟大街上的差不多,至于為什么奇怪的菜會比其他地方多些,我認為,一、和環境有關,南方中的濕瘴地區,蛇蟲鼠蟻比其他地方都多,見多之后,總有人嘗試將它們列入食材當中。例如云南有吃蚱蜢、蜜蜂、沙蛹、花蜘蛛、酸螞蟻、螞蟻蛋、竹蛹等等的,泰國越南柬埔寨有油炸蜘蛛、蠶蛹、小青蛙、面包蟲、蟋蟀、甲蟲、蝎子、蟑螂、老鼠肉(快餐般售賣的),甚至屎殼郎,對,你沒看錯,就是從牛糞里刨出來的屎殼郎!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這些東西廣東人也沒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