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表》“躬耕于南陽”的“南陽”指南陽郡還是南陽城。在躬耕地之爭中的襄樊說的人都是認為是南陽郡,我們在研究中必須首先在這些相互矛盾的記載中排除虛假、錯誤的證據,余下的那個證據才能作為間接證據使用,諸葛亮的親朋好友和人際關系網大部分都是在襄陽,諸葛亮在《出師表》中說自己躬耕于南陽,是因為南陽出現過東漢的開國皇帝漢光武帝劉秀,諸葛亮希望蜀國后主劉禪能夠繼承劉秀的基業,興復漢室。
1、“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中的南陽在現今什么地方?
現在有一種觀點認為諸葛亮“躬耕于南陽”是指的現在的襄陽隆中。不過,在陳壽的《三國志》中,諸葛亮和陳壽都沒有提及襄陽或者隆中一個字,而隆中屬于南陽郡鄧縣的主要依據是東晉襄陽史學家習鑿齒在《漢晉春秋》中說的“亮家于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這個說法除了習鑿齒,到目前還沒有見到其他史書有可以印證的相關記載,是一個“孤證”。
不僅如此,此說還與其他史書的記載尤其是習鑿齒自己的記載自相矛盾,故此“孤證”是不成立的,南陽郡鄧縣的前身是春秋時期的鄧國,其南界是位于漢水北岸的“鄾”,《左傳·桓公九年》有“鄧南鄙鄾人攻而奪之幣,殺道朔及巴行人”的記載。這個鄾為鄧之附庸,《史記》曰“鄧之南鄙小國”,其故地一般認為在今湖北襄陽市東北一帶。
盛弘之《荊州記》:“樊城西北,有鄾城”,《通典》載:“臨漢有鄾城,在今襄陽縣東北十二里,蓋鄧之南鄙也?!绷曡忼X《襄陽耆舊記》也記載“濁水東流注入淯水(今唐白河)又南徑鄧塞東,又徑鄾城東,古鄾子國也,蓋鄧之南鄙也,”既然習鑿齒與眾多史書記載“鄾”是“鄧之南鄙”,那位于漢水南岸的隆中怎么可能越過漢水北岸這個“鄧之南鄙”的“鄾”而屬于南陽郡鄧縣呢?關于隆中是否屬于南陽郡鄧縣的問題,除了習鑿齒《襄陽記》記載的“秦兼天下,自漢(水)以北為南陽郡”明確將漢水南岸之地排除在南陽郡之外,《襄陽記》還有“襄陽有孔明故宅”,“劉備訪世事於司馬德操。
德操曰:儒生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杰,此間自有伏龍、鳳雛。備問為誰,曰:諸葛孔明、龐士元也,”以及“襄陽城,本楚之下邑;檀溪帶其西,峴山亙其南,為楚國之北津也。楚有二津,謂從襄陽渡沔,自南陽界,出方城關是也,通周﹑鄭﹑晉﹑衞之道;其東則從漢津渡江夏出平皋關是也,通陳﹑蔡﹑齊﹑宋之道,”如果我們把習鑿齒的這些記載進行綜合審查,就可以發現他們之間是相互矛盾的,是不能成為“隆中屬南陽郡鄧縣”這個“孤證”的佐證的。
就證據的證明要求來說,要求達到不容有任何合理懷疑的程度,“襄陽有孔明故宅”和“亮家于南陽鄧縣”的記載顯然是矛盾的,龐德公說的“此間”是哪里?是南陽郡鄧縣,還是南漳縣水鏡莊或者龐統居住的魚梁洲?這個“此間”與鄧縣、南漳、襄陽三縣矛盾的。所以我們在研究中必須首先在這些相互矛盾的記載中排除虛假、錯誤的證據,余下的那個證據才能作為間接證據使用,
2、《后出師表》中的“困”、“南陽”應該如何理解?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曹操困于南陽,在躬耕地之爭中的襄樊說的人都是認為是南陽郡,為什么呢?這樣才可以把漢水南岸的那塊地割讓給南陽郡,接下來才好碰瓷諸葛亮的說的: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的南陽郡,真的這樣就是諸葛亮的躬耕嗎?首先我們看襄樊說的理論基礎是什么?是襄陽人習鑿齒一句號曰亮家,還有故居、古宅寓居地,這些能不能和躬耕地混為一談嗎?其實“古隆中”造假難自圓其說??!關鍵是“古隆中”造假碰瓷躬耕地,用襄簡王墓地改造假碰瓷躬耕地,襄簡王墓地前是唐朝貞觀年間建的云居寺的所在地,因襄簡王墓地,只搬遷更名為廣德寺,就沒有諸葛故居的事,純屬無中生有的號曰亮家!又把號曰亮家改成躬耕于所謂的隆中!又將隆中改為“古隆中”成為世人笑柄!襄陽說的鼻祖習鑿齒所有書里根本找不到躬耕二字!“古隆中”本身都是假的,還有啥說呢??在躬耕地的問題上,“古隆中”根本就是無中生有杜撰出來的,去“古隆中”不知是拜諸葛亮還是去祭襄簡王?。 肮怕≈小边€不如襄簡王墓地古!沒唐朝的云居寺遺址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