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有的,重慶也有;成都缺的,重慶也缺。成都和重慶的二個城市同質化太高,應該這種戰(zhàn)場上的“強悍”精神與生存環(huán)境對巴人體魄與精神的錘煉是分不開的,成渝城市圈是有二個不同的都市圈組成---成都都市圈和重慶都市圈,距離決定未來格局成都與重慶之間相距有260公里,按照目前兩地主城區(qū)的腹地范圍,預計都不會超過20公里,未來輻射范圍最多也就50-60公里。
1、重慶與成都的不同在哪里?
《華陽國志》對巴人(重慶)的評價:《華陽國志》是東晉史學家常璩所著一部專記西南地區(qū)少數(shù)民族歷史生活的地方史志。從《華陽國志》對巴人地域生存背景、社會歷史與歷史人物等記載中,我們可以窺視或領會到巴人強悍、勇武、質樸、尚義的民族精神,感受到巴文化的獨特魅力,面對艱難的生存環(huán)境,巴人表現(xiàn)出了積極改造自然、迎接挑戰(zhàn)的強悍民族精神。
巴人這種大無畏的斗爭精神滲透到社會生活和軍事生活領域,則形成了他們“勇武”的民族文化精神,特別是構建了他們獨特的“軍魂”,對此,《華陽國志》更有明確的記載:“周武王伐紂,實得巴蜀之師,著乎《尚書》,巴師勇銳,歌舞以凌殷人,前徒倒戈,故世稱之曰‘武王伐紂,前歌后舞’也。武王既克殷,以其宗姬封于巴,爵之以子”,
帝善之,曰:‘此武王伐紂之歌也?!肆顦啡肆晫W之,今所謂‘巴渝舞’也,”這里記載的巴人軍前歌舞或巴渝舞,它典型地表現(xiàn)了巴人“勇武”或“天性勁勇”、生死無懼的戰(zhàn)斗精神。正因為擁有這樣的戰(zhàn)斗精神,古代“巴師”才在參與周武王伐紂、漢高祖滅秦的歷史事件中表現(xiàn)得那么搶眼,并為推動中國歷史發(fā)展作出了本民族的貢獻,
對這種精神,《華陽國志》有如下概括:“其人勇敢能戰(zhàn)”、“郡與楚接,人多勁勇有將帥才”。應該說,這種戰(zhàn)場上的“強悍”精神與生存環(huán)境對巴人體魄與精神的錘煉是分不開的,《華陽國志》還從巴人歷史人物事跡以及民族風俗的描寫中,展示了巴人質樸尚義的民族道德與倫理精神?!度A陽國志》對巴人風土民情給予了高度的評價:“其民質直好義,土風敦厚,有先民之流”,“其人性質直,雖徒他所,風俗不變”,
而該書對于巴蔓子將軍壯烈殉國事跡的記載,更是稱頌了巴人忠勇愛國的民族大義:“周之季世,巴國有亂,將軍有蔓子請師于楚,許以三城。楚王救巴,巴國既寧,楚使請城。蔓子曰:‘藉楚之靈,克弭禍難,誠許楚王城,將吾頭往謝之,城不可得也!’乃自刎,以頭授楚使。王嘆曰:‘使吾得臣若巴蔓子,用城何為’乃以上卿禮葬其頭;巴國葬其身,亦以上卿禮,
”巴蔓子是戰(zhàn)國時期巴國的將軍。為了維護本民族的利益,巴蔓子先向鄰近的楚國借兵彌亂,繼而以身許國,用生命向楚王踐諾,他的身上,突出地彰顯了巴人忠義愛國的民族集體精神與崇信尚義的俠義情懷。巴蔓子犧牲后,他的遺體被本族同胞厚葬,其“忠烈”的英靈至今仍為土家人所祭奠,“若蔓子之忠烈,風淳俗厚,觀其俗足以知其敦壹矣”———《華陽國志》的作者既如此感慨于巴蔓子的崇高精神境界,也從這個巴人優(yōu)秀人物身上推知了一個民族的整體道德風尚與精神面貌。
2、成都和重慶哪一個才是西南地區(qū)的中心?
我個人覺得是成都,我知道的,以前解放軍7大軍區(qū),有成都軍區(qū),以前的成都軍區(qū)管轄云、貴、川、藏、渝,軍區(qū)總醫(yī)院,軍區(qū)機關在成都。鐵路局有成都鐵路局,成都有雙流機場,還在修簡陽新機場,形成雙機場的城市。成都有六環(huán)路,有全國最長的城市中軸線,人民南路天府大道,成都的領事館比重慶的領事館多。成都雙流機場每年的貨物吞吐量比重慶的多,
3、成渝城市圈里各大城市的作用,成都和重慶是如何相互輻射的?
成渝城市圈是有二個不同的都市圈組成---成都都市圈和重慶都市圈。相互之間的競爭性遠大于互補性,很難形成共識彼此進行錯位發(fā)展,一個是至上而下的政策支持,一個是自下而上的全力支撐,都想成為西南地區(qū)的唯一龍頭老大,真是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無奈!距離決定未來格局成都與重慶之間相距有260公里,按照目前兩地主城區(qū)的腹地范圍,預計都不會超過20公里,未來輻射范圍最多也就50-60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