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南陽管轄鄧縣,鄧縣管轄隆中,諸葛亮在隆中躬耕苦讀,所以自稱躬耕南陽。從襄陽郡、義陽郡的設立以及南陽郡管轄范圍逐步縮小的變化來看,諸葛亮上《出師表》時隆中根本不可能屬于南陽郡,諸葛亮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把不屬于南陽郡的隆中說成是“南陽”,現在的南陽僅僅假借以前南陽郡之名,爭搶諸葛亮躬耕地,稍微有常識的人都看得很清楚,只有南陽人喜歡混淆視聽。
1、227年諸葛亮做出師表時的“南陽”能否包含今隆中?
從襄陽郡、義陽郡的設立以及南陽郡管轄范圍逐步縮小的變化來看,諸葛亮上《出師表》時隆中根本不可能屬于南陽郡,諸葛亮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把不屬于南陽郡的隆中說成是“南陽”。諸葛亮《出師表》里第一句話就是“今天下三分”,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天下大勢已經與二十年前的東漢末年完全不同了,所以,諸葛亮所說的“躬耕于南陽”必定是“天下三分”時的“南陽”。
漢獻帝建安十三年(208年),也就是劉備三顧茅廬后的第二年,曹操在平定北方之后,揮師南下,《晉書·地理志》記載:“魏武盡得荊州之地,分南郡以北立襄陽郡,又分南陽西界立南鄉郡襄陽郡,魏置,統縣八,戶二萬二千七百。宜城、中廬、臨沮、邔、襄陽、山都、鄧城、鄾,”此次行政區劃變動,除原南郡編縣以北的5縣劃歸襄陽郡外,原屬南陽郡的山都、鄧城、鄾縣也劃歸了襄陽郡。
山都為兩漢舊縣,而鄧城和鄾縣兩漢史書無載,是新置的縣,其地望就是和襄陽隔漢水相望的北岸兩漢鄧縣舊地,自此之后,漢水北岸的鄧城、鄾一帶,也就是現在的襄陽市漢水以北直至豫、鄂省界的地方劃歸了襄陽(郡、州、府)管轄,再也沒有歸屬過南陽(郡、鄧州、府)管轄。這一點在《三國志·魏書·三少帝紀第四》有明確記載:正始二年春(241)“夏五月,吳將朱然等圍襄陽之樊城,太傅司馬宣王率眾拒之,
”很清楚,在三國魏的時候,樊城已是“襄陽之樊城”,而不是南陽之樊城了。隨后,三國魏文帝(220-226在位)年間又析南陽郡東南部置義陽郡,最初治所在安昌(今湖北棗陽東南),不久后廢,西晉時期復置義陽國,治所在新野(今河南新野縣南),其后屢有遷移,后再移治復陽(今河南桐柏縣),這個“義陽郡”的轄縣里有鄧縣和穰縣。
可以看出,在襄陽郡下轄鄧城、鄾縣的同時,新設的義陽郡仍然有一個“鄧縣”,可見,在三國及西晉時期,也就是諸葛亮上《出師表》以及陳壽著《三國志》的時候,鄧縣不是鄧城,由北向南的宛襄大道上原春秋鄧國地依次有穰縣、鄧縣、鄧城縣、鄾縣4個縣,很明顯,這4個縣是不能混淆的。此時的襄陽郡鄧城、鄾縣就是割兩漢鄧縣南境新設的縣,位于原春秋鄧國的“南鄙”,不是原春秋鄧國的中心區域,
2、劉禹錫在《陋室銘》中的“南陽諸葛廬”,可以證明諸葛亮是南陽人嗎?
河南電視臺《人物會客廳》欄目主持人朱葉采訪著名作家二月河關于南陽躬耕地之爭的文字實錄,供大家借鑒:朱葉:近兩年,全國各地不乏有對諸葛亮的躬耕地,有所爭議那么您對這個躬耕地之爭,有什么看法?二月河:諸葛亮確實是曾經在襄樊住過,但是他的躬耕地不在襄樊,就是他自己曾經講過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那么就說是這一條是鐵證,不管我們今天的學者,如何去論證,你畢竟是論證或者是旁證,我想更多的是癔癥,
就是從魏晉時期爭到現在都沒有爭清楚的事情,突然地到了我們今天,我們沒有任何新的論證證實。沒有任何出土文物,沒有任何新發現的的資料,做佐證就能斷言襄樊是諸葛亮的躬耕地,我們的學者,不是拿了人家的紅包,就是自己的心理狀態出現了問題。李白曾經有一首詩,我今天不講我自己看待這個問題,“漢道昔云季群雄方戰爭霸圖各未立割據資豪英赤伏起頹運臥龍得孔明當其南陽時隴畝躬自耕魚水三顧合風云四海生”你不要和二月河吵證,你去找李白去辯這個理。
3、三國諸葛亮隱居的南陽,和現在的河南南陽市是同一個地方嗎?
當然不是,諸葛亮說的躬耕于南陽是指當時的南陽郡,而非宛城(今南陽市)。當時的南陽郡是一個省的概念,管轄的范圍比較廣,包括河南部分區域和湖北部分區域,現在的南陽市,當時叫宛城,隋以后才稱南陽縣(簡稱南陽),諸葛亮時期的史書上也出現過南陽二字,但大家可以看看史書,都寫的是除去宛城以外的地方,當時宛城算是比較出名所以直接稱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