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長江依然是長江,它千百年來仍是上連巴蜀漢中,下接瀟湘吳越,洶涌時驚濤拍岸,疊浪如山,平靜時水光接天,明如平鏡西江懷古第二聯典故的作用,魏帝縫囊真戲劇魏帝即:曹操,此寫曹魏將以沙囊填塞長江并借以南侵孫吳,杜牧的“西江懷古”的第二聯的典故有什么作用,西江懷古上吞巴漢控瀟湘,怒似連山靜鏡光。
魏帝縫囊真戲劇魏帝即:曹操,此寫曹魏將以沙囊填塞長江并借以南侵孫吳。《吳志·步騭傳》引《吳錄》云:騭表言曰:“北降人王潛等說,北相部伍,圖以東向,多作布囊,欲以盛沙塞江,以大向荊州。夫備不豫設,難以應卒,宜為之防。”權曰:“此曹衰弱,何能有圖?必不敢來。若不如孤言,當以牛千頭,為君作主人。”后有呂范、諸葛恪為說騭所言,云:“每讀步騭表,輒失笑。此江與開辟俱生,寧有可以沙囊塞理也!”苻堅投棰更荒唐此寫前秦苻堅欲伐東晉時,苻堅與臣下關于越長江天險而伐晉是否可行的對話。苻堅將東晉政權比諸孫吳之末代君主孫皓,此故事也是成語“投鞭斷流”的由來。《晉書·符堅載記》:太子左衛率石越對曰:“國有長江之險,朝無昏貳之釁。臣愚以為利用修德,未宜動師。”堅曰:“仲謀澤洽全吳,孫皓因三代之業,龍驤一呼,君臣面縛,雖有長江,其能固乎!以吾之眾旅,投鞭于江,足斷其流
西江懷古上吞巴漢控瀟湘,怒似連山靜鏡光。魏帝縫囊真戲劇,苻堅投棰更荒唐。千秋釣舸歌明月,萬里沙鷗弄夕陽。范蠡清塵何寂寞,好風唯屬往來商。這就是在浩蕩的大江面前生出來的無限感慨。有人以為曹操能以布囊盛沙塞斷長江,這荒唐的念頭真是可笑;苻堅自稱投鞭可以斷流,這口氣也實在狂妄得可以。可是這些荒唐與狂妄的人如今都早已灰飛煙滅,而江上漁歌依然、沙鷗依然,夕陽西下,明月東升,又何嘗因為這些狂人而改變半分?就是那位智謀極高、財富極多,進而運籌帷幄、退而泛舟江湖的范蠡,如今又何在呢?還不是一抔黃土、化為清塵了嗎?只能讓人千載之下感到寂寞而惆悵。江上的好風依然在吹,但曹操享受不上,苻堅享受不上,范蠡享受不上,卻都付與了往來江上的商人。惟有長江依然是長江,它千百年來仍是上連巴蜀漢中,下接瀟湘吳越,洶涌時驚濤拍岸,疊浪如山,平靜時水光接天,明如平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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