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石器時代考古發掘中,也發現幾例。如果有一天秦始皇陵被發掘,那將是震驚世界的一大發現,而且是空前絕后的考古發現,先秦時期,常常將方位、族群和政權統稱,并沒有十分嚴格的區分,在甲骨文發現之前,研究先秦史所依據的,還主要是二十四史和其他傳世文獻。
1、商周時期的鬼方是什么國家,有考古發現嗎?
關于鬼方的探討,實際上還并無定論。但可以肯定的是,商代的鬼方是一個集民族、政權和地域于一體的稱謂,如今許多人習慣將有別于中原政權的族群,概稱為“少數民族”。這樣的稱呼實際上是不甚允妥的,事實上,曾經許多像鬼方這樣的古代民族,在人口和勢力方面,也不見得就是“少數”。而且,“少數民族”是一個近代概念,套用于古代,并不合適,
關于鬼方的研究,著實復雜。在長達近一個世紀的時間里,出現了多種不同的觀點,先秦史、古文字、考古學和民族學等不同的專業,以及各自專業內的不同學者,都曾提出過各自的觀點。而這些研究成果,也絕非三言兩語能夠介紹清楚的,但通識性知識中的“鬼方”,是一個與商王朝敵對的游牧民族,處于西北地區。這是基本沒有問題的,也是高中歷史教材所選取的學術主張,
那么,歷史上的鬼方究竟在哪里呢?她又是一個怎樣的民族或政權呢?這是一個困擾學界的難題。在甲骨文發現之前,研究先秦史所依據的,還主要是二十四史和其他傳世文獻,因而對于先秦古族的認識,往往是十分模糊的。后來,隨著甲骨文的發現,極大地豐富了先秦史研究的史料,同時也引發了一系列的學術爭議,對于鬼方的研究,亦是如此。
甲骨文大家、二重證據法的首倡者,王國維先生在《鬼方昆夷儼猶考》一文中,首先利用甲骨文、金文資料與傳世文獻相對照,比較嚴謹地勾勒了鬼方古族的歷史,但限于當時材料所限,最初的認識還是比較模糊的,也有一些訛誤。后來,王玉哲先生發表了《鬼方考》一文,指出了王國維文中的一些不足,并提出鬼方在今山西南部地區,之后,王玉哲又在《鬼方考補正》一文中,進一步完善了自己的認識,基本把問題說清了。
事實上,王國維與王玉哲兩位先生,都是主張鬼方是一個位于西北的古代民族,只是,在族屬和具體位置上存在差異,而這種認識,也是目前關于鬼方的主流認識。歷史上的鬼方,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游牧民族,在商王武丁在位時,曾耗時三年才攻克這一勁敵,足以想見,當時鬼方勢力之強。正如開篇所講的,鬼方是一個具有民族、政權和地域概念的稱謂,它與甲骨文中的“鬼方”還有一定差異,
甲骨文中提到的鬼方,主要是商王朝的敵對勢力,也是對商政權構成威脅的那一部分。事實上,鬼方這一族群的分布范圍,應該要更廣泛一些,先秦時期,常常將方位、族群和政權統稱,并沒有十分嚴格的區分。而商代的鬼方一詞,也是如此,加之隨著時間的推移,鬼方這一群體也存在著分化和遷徙。特別是在商王攻克鬼方后,這一族群的一部分臣服于商王,另一部分則被迫遷徙,
所以說,商代的鬼方的核心分布范圍,應該在山西南部地區,而整個族屬分布范圍,則要更為廣泛,主要以太行山西麓為聚集地,在山西、陜西等地多有分布,并曾進一步向西、向北遷徙。至于鬼方族群的考古發現,從理論上來講應該是存在的,但實際上也很難界定,沒有任何一個學科是萬能的,考古學也是如此。特別是在界定先秦古族的文化遺存時,更是充滿了重重困難,
由于沒有明確的出土文獻作為支撐,只能采用合理推測來分析文化遺存的族屬。比如,有人推斷李家崖文化為鬼方族的文化遺存,但這種假說是否能夠成立,還有待于更多的研究來證明,因為,盡管李家崖文化在時代、地域和風格上,具有商周時期的游牧文化特征,但必須注意的一點是,因為當時許多古族存在復雜的混居和遷徙情況,此處也絕非僅有鬼方一族,諸如土方等古族也曾在此活動。
2、先秦歷史時期,音樂有著怎樣的歷史發展?有考古出土的樂器實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