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丁零鮮卑是回鶻,回鶻后裔之一是維吾爾。現(xiàn)在的問題是北魏拓跋鮮卑是什么基因群體,但可以肯定的是北魏時他們依然人口占比微乎其微,不要帶著狹隘的民族觀或地域歧視去看待問題,至于陜西人,他們祖上是中華民族,現(xiàn)在依然是中華民族,更有意思的是拓跋氏很可能是由東羅馬返回地羌系,也就是當年走古希臘一分為二,秦體系東歸建立親和波斯印度。
1、周公姬旦是陜西寶雞人,為什么被洛陽人奉為祖先?
原因很簡單,洛陽是周公姬旦修的。《尚書?大傳》說:“周公攝政,一年救亂,二年克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wèi),五年營成周,六年制作禮樂,七年致政成王”,周公輔佐周成王一共七年,輔佐第四年時實行分封制,封諸侯,第五年建造了新的都城洛邑,后來叫成周。可見沒有陜西人周公姬旦就沒有之洛陽,洛陽把陜西人奉為祖先也就順理成章了。
2、北魏孝文帝將鮮卑人遷到洛陽,現(xiàn)如今的洛陽人是鮮卑后代嗎?
每次看到這種問題都讓我挺無語的,亂認祖先的現(xiàn)象在現(xiàn)代人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誰是你的祖先,這不是小事。這不是拍下腦袋就能臆斷的,就好比我一直懟那些把中國傳統(tǒng)文化說成外來的人,你們究竟有沒有嚴謹地研究,究竟要不要對自己負責?尤其是歷史學領域流竄著大批特定搞蠱惑破壞的群體,有一個特定的群體活躍于歷史學領域的人數就非常眾多。
我不說,估計有的人也能猜到,在這種情況下,關于民族歷史是需要謹慎認知、嚴謹研究的。而不是像確認花木蘭族屬那樣,憑借《木蘭辭》可汗一詞就下結論,哪有那么簡單呢?你張口閉口鮮卑,那你就需要研究鮮卑是什么人?是什么父系基因類型?鮮卑是一個單一的血統(tǒng)民系,還是多個血統(tǒng)民系,又或者是一個聯(lián)盟性、方位性的稱呼?你把這些大體搞清楚了,你才能做出相對準確的結論。
比如丁零鮮卑是回鶻,回鶻后裔之一是維吾爾,維吾爾里有一定比例的日耳曼基因R1b和斯拉夫基因R1a。問題就來了,中國人里,尤其漢族里存在這兩個基因類型嗎?存在有多少?據說所知,漢族里只有微量的斯拉夫基因,并沒有日耳曼基因,從文化看,我們又明顯發(fā)現(xiàn),維吾爾的藍白相間服飾在歐洲和日本、臺灣原住民以及西南原百濮有關的民系都存在。
這就告訴我們,丁零鮮卑大概率是源于秦代時在接近西伯利亞的大夏,大夏分為黃的大鯀族素冠基因O1和白的日耳曼基因R1b。說白了就是鬼方后裔,這個體系后來演化成西突厥和黃突厥以及鮮卑。西突厥的日耳曼漢代時帶著北歐基因l系進入北歐,留下的就是土耳其體系,黃突厥主要是月氏哈薩克體系以及樓蘭人。維吾爾屬于丁零回鶻也就是鮮卑體系的一種,
秦時鬼方體系被打擊和壓制,除了去到接近西伯利亞地區(qū)的大夏,還有印度河和阿富汗地區(qū)的大夏被秦體系里的掃帚星斯拉夫進攻,形成的是斯拉夫基因建立的中古波斯和印度恒河文明。印度河哈拉帕遺址群體則潰逃到了印尼,就是大鯀族后裔,大夏留下的一個黃白綜合體是尼泊爾。秦滅導致了烏拉爾和印第安組成的匈奴與漢朝對峙,進而使得依附于秦的羌系與烏拉爾匈奴統(tǒng)一聯(lián)合了,
漢匈戰(zhàn)爭又使得游牧的羌系與西伯利亞大夏東方分支聯(lián)合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的鮮卑了。我們看今天東北地區(qū)民系的基因,很明顯羌系基因在各族里占比很大,就是說匈奴入鮮卑后,匈奴人口眾多,反而成了主流。而真正的鮮卑丁零回鶻卻不是歷史上的那些鮮卑,所以我們才能發(fā)現(xiàn)室韋鮮卑是羌系北三苗建立的蒙古,所謂黃金家族就是羌系啊,南匈奴都是羌系。
漢武帝收留的金日磾是羌系后裔,其后裔目前保留的道統(tǒng)民俗和數理清晰地反應了這一點,什么慕容、獨孤都是羌系北三苗符號,獨孤就是毒蠱,根本不可能錯。好比南匈奴部姓是苗蠻系被拋棄出九黎后的否定文化,就連泰民系都保留有,比如布依族、布壯等等,這些都破解了。這種情況通過基因的確很難區(qū)分祖先是否來源于漢代后的游牧,
因為都是羌系O3基因,無非是殷商周秦時代返回的和漢代以后返回的之區(qū)別,源頭本身就是一個血統(tǒng),所以區(qū)分不了。目前看北方漢族父系基因中漢族O3比例反而很大很純,當然,鮮卑里還存在大鯀族體系的O1,比如宇文氏明顯屬于帝舜大鯀體系的符號,通過這個比例去考察,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有過統(tǒng)治,但對漢族血統(tǒng)影響有限,否則O1基因在北方漢族里占比就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