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開封市中心的大相國寺,在中國佛教界的地位很高。大相國寺與魯智深就在這商鋪樹立,酒樓并峙的城市中心,一座規模宏大的釋教寺院俄然出現在眼前,這座其時名滿天下的大相國寺,大相國寺在京城開封位置顯赫,乃皇家燒香拜佛的寺廟,繁臺也還在,這個還在,說的是它那個繁塔還在,也成了一個公園吧。
1、開封的大相國寺怎么樣?
開封是個古都,現在雖然成為三線城市。但開封市中心的大相國寺,在中國佛教界的地位很高,在一個秋葉飄飛的日子里。我游歷了大相國寺,卻是沖著《水滸》中的和尚魯智深而去。北宋立國不久,宋太祖就到大相國寺觀察,宋代控制者期望釋教尊其為“現在佛”,作為報答,相國寺便被定為皇家寺,皇帝在上元節來寺游賞成為常規,宋太宗還親賜御筆金字匾額,使大相國寺因帝王推重而身價百倍。
至于平常,皇帝巡幸大相國寺,相國寺東南隅的羅漢院專辟了桂籍堂,成為宋代新科進士刻石落款的最佳去向,連續著唐代雁塔落款的雅事,總歸,因位置特別,以相國寺為場景和載體,演出了宋代許多軼聞趣事。大相國寺與魯智深就在這商鋪樹立,酒樓并峙的城市中心,一座規模宏大的釋教寺院俄然出現在眼前,這座其時名滿天下的大相國寺,大相國寺在京城開封位置顯赫,乃皇家燒香拜佛的寺廟,
但是這座皇帝行幸焚香之皇家寺廟的名望之大、流芳后世,追溯起來,卻與《水滸》中關于魯智深看守大相國寺菜園的故事分不開,正是萬千民眾敬慕魯智深的為人仗義、豪宕奔放、生動安閑的坦率品性,才使大批游客接連不斷。大相國寺是否真有魯智深這位花和尚的注冊不用考證,當官吏橫行,貪腐之風大暢其道之際,魯智深作為一個和尚,實踐已是社會邊際化人物,但是更為可嘆的是,像魯智深這樣憤世嫉俗、涇渭分明、血性方剛、奔放無拘的和尚,卻也為大多數釋教寺廟所不容。
可以說魯智深是在萬般無奈之下,從五臺山來到大相國寺的,魯智深這樣一個游離于官場、社會與宗教場所之間的邊際和尚,為何得到廣闊民眾的喜歡?為什么名望反而大于那些歷史上實在的大角色呢?當了大相國寺菜園的管事,魯智深也是那樣灑脫安閑,寵辱不驚。他擺平了那些潑皮,而又不欺負他們,因而他取得敬重,引發他們的良知;魯智深為林娘子被欺負怒火中燒,他對林沖施以援手,魯智深的敢做敢當,實為中國社會所缺失。
魯智深由根拔柳樹的一幕,真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一般的寺院總是在青山綠水,深山老林之中,好像遠離塵世,青燈古佛,才干四大皆空,修成正果。這大相國寺卻是棲息于販子之中,與酒肆為鄰,與走卒為伍,著實的特殊,我們來的時分看到寺的東墻之外,行人如織、店肆樹立;西邊更甚,一個巨大的農貿市場整個壓了過來。不由為寺里的師傅們憂慮,這大相國寺的出家人怎么能在這樣喧嘩的叫賣聲中,修心養性,參悟佛法啊,
2、北宋的“汴京八景”是哪八景?現在還能在河南開封看到嗎?
4100年建城史和建都史,八朝古都,北宋時期世界第一大城市,開封的名頭原來是很響亮的,正如十幾年前《紐約時報》一篇讓開封很失落的文章所說的那樣,《從開封到紐約——輝煌如過眼云煙》,這個標題對于開封來說,是很貼切的,開封的輝煌,從大宋南遷之后,就開始衰落了,一路衰落下去,但好歹還算個省會城市,到了建國后省會西遷,它連省會也不是了,真正是繁華落盡了。
在這個背景下,說起“汴京八景”這種話題,也只能算是對“東京夢華”的懷念或自嗨而已,再說,對于某地的“八景”或“十景”,原本就是歷史上文化人自嗨的產物,為什么不是“九景”、“十二景”?繁臺春曉對于“汴京八景”的感知,書面上是看到的較早的,最早的版本據說是明代《明成化河南總志》一書中的記載。
說那“八景”是“艮岳行云,夷山夕照,金梁曉月,資圣熏風,百崗冬雪,大河春浪,吹臺秋雨,開寶晨鐘”,這“八景”我們想象的大概只有“大河春浪”和“吹臺風雨”了。開封離黃河很近,那有個有名的河口,叫柳園口,很多年前,我去走黃河時,跟著一干人等在那逗留過,那里淺水一灣,淺灘大片,還有不少的水鳥如白鷺、灰鷺等,風光還是有點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