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有孔明故宅”和“亮家于南陽鄧縣”的記載顯然是矛盾的,龐德公說的“此間”是哪里。我是七八底入伍去社旗軍營的,但南陽、方城我經(jīng)常去,南陽是師部、方城是團部,社旗是我們營給其他團看營房,留守在那里的,因我是連隊文書,經(jīng)常去團部丶師部,他掌握有很多南陽地方史的資料,所以著作頗多,《謝國、謝城、及謝氏源流考辯》、《育陽縣故城位置考》、《隋唐時期南陽治所考》、《南陽地區(qū)志》等,應(yīng)該是南陽本土史研究的第一人啊。
1、南陽是南方城市嗎?
我認為不是。我不是南陽人,鄭州的,但在南陽、社旗、方城當兵,呆了四五年,對這片熱土是息息相關(guān),依依不舍,熱戀再現(xiàn),我是七八底入伍去社旗軍營的,但南陽、方城我經(jīng)常去,南陽是師部、方城是團部,社旗是我們營給其他團看營房,留守在那里的,因我是連隊文書,經(jīng)常去團部丶師部。對于南陽這個地方,環(huán)境氣候我還是必較了解的,
2、“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中的南陽是指現(xiàn)在河南的南陽嗎?
當然了,從建安十三年(劉備三顧茅廬之后的第二年)曹操設(shè)襄陽郡以后,不僅漢水南岸的隆中不屬于南陽郡,連漢水北岸的樊城也不屬于南陽郡了,唐代更不用說了。除了白癡,誰還會把襄陽稱為南陽?就像我們今天說去南陽開會,襄陽人還能膩膩歪歪說這個南陽是隆中嗎?在隋唐時期,由于結(jié)束了魏晉南北朝南北割據(jù)的局面,南方文人不再將諸葛亮作為“光復(fù)中原”的楷模,北方民眾和官員出于對諸葛亮的尊重和崇拜,也逐步加強了對“躬耕于南陽”和南陽諸葛廬的認知和回歸,
由于唐代南陽與襄陽已不存在漢水為界的問題,宛縣已改名為南陽縣,今隆中地區(qū)屬于襄陽縣也不存在任何異議。所以,南陽諸葛廬與“躬耕南陽”在表述時也不存在任何矛盾,不像南北朝時期的文人將隆中與“躬耕南陽”掛鉤時要扯出諸如“屬南陽鄧縣”、“不屬襄陽”、“郡望說”、“漢水如何如何”等等條件來圓這個說法,故隋唐文人在談及南陽諸葛亮時大都比較直白和簡潔,
加上這一時期諸葛亮“躬耕南陽”和諸葛亮開始由歷史人物向藝術(shù)形象的過渡,所以出現(xiàn)了大量記述南陽諸葛亮的詩文和碑記,一改南北朝時期只有隆中“亮家說”,沒有南陽“躬耕說”的局面。丁保齋在所編《隆中志》收錄的胡曾的《隆中山》兩首問題很大了,其一:“亂世英雄百戰(zhàn)余,孔明方此樂耕鋤。蜀主不自垂三顧,安得先生出草廬,
”其二:“岸草青青渭水流,子牙曾此獨垂釣。當時未入非熊兆,幾向斜陽嘆白頭,”(見《隆中志》第101頁)按《隆中志》的觀點,這兩首詩名《隆中山》,肯定是在隆中所作,是在詠吟隆中的孔明遺跡。但第一首詩我們在前文已經(jīng)引用過,是收入《臥龍崗志》的同為胡曾的詩,南陽所收該詩的名稱為《詠史詩?南陽》,這就針尖對麥芒了,同一首詩,同一個人,兩個名稱,兩個地點。
肯定是一個真,一個假,孰是孰非?其實,這個問題一點兒也不難解決,查查這首詩的來源《全唐詩》一切就都清楚了,《全唐詩》卷六百七十四第二十八首為《詠史詩?南陽》,第三十首為《詠史詩?渭濱》,正是《隆中志》所收入的兩首胡曾的詩,但名稱不是“隆中山”,而是“南陽”和“渭濱”。顯然,《隆中志》在胡曾詩的收錄上,采用了“移花接木”、“指鹿為馬”的錯誤手法,誤導(dǎo)了讀者,
3、諸葛亮的躬耕地究竟在哪里,是湖北襄陽還是河南南陽?
我的回答:是湖北省襄陽。我的分析:諸葛亮在《出師表》中說: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陽,茍全性命于亂世,不求聞達于諸侯。并且唐代劉禹錫寫的《陋室銘》中有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東晉史學家寫的《漢晉春秋》說諸葛亮家在南陽的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這里叫隆中。也就是在東漢末年這個地方歸屬南陽郡管轄,后來經(jīng)過歷史的演變和行政區(qū)劃的劃分,這個位置屬于湖北省襄陽,
并且諸葛亮在劉備、關(guān)羽、張飛三顧茅廬之后,在草廬中給劉備分析當前社會形勢,還有規(guī)劃出三國鼎立局面,提出了《隆中對》。諸葛亮的親朋好友和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大部分都是在襄陽,諸葛亮在《出師表》中說自己躬耕于南陽,是因為南陽出現(xiàn)過東漢的開國皇帝漢光武帝劉秀,諸葛亮希望蜀國后主劉禪能夠繼承劉秀的基業(yè),興復(fù)漢室,所以我認為諸葛亮躬耕之地是湖北襄陽。